凡事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,此言真的不虚。
不能绝对保证做到的事情,就不要去承诺或者表态。
这是双廊与児(总是写“她”有点不合适,出于隐私虑,就用“児”来代之吧。)缘尽之后我告诫自己的话,今次又没做到,恰恰又是在回忆与她的往事之时。
说好的晚上再继续,因为停电而拖到现在才接上。
【插几句题外话,尼欧问我为何在乡下,这也正是停电的原因。其实回乡下之前,只是以为远离了都市的繁华浮躁,就能够更真实的观察自己心中角落里那些阴沉。
现在看来,是我小看了乡下的杀伤力。随意的停电,嘈杂而疯狂的超载车,人丁稀疏的村镇街道……因为年轻人都外出谋生,只剩下老弱病残留守。这北方的乡镇,既比不上西南的特色(人家乡镇也穷,但是穷的有特点),又比不上南方的富裕。一片一片的破房子,丑到爆,到处灰尘漫天。
如果不是我住在远离镇街的老院子里,又有石墙围隔,这里简直一天都待不下去。
北上广深,只是我们国家的表象,这些多年如一日破落不变的乡镇,才是浮华下的真实。
我,就是来乡下看清自己的真实,哈哈】
现在回到正题,还是去多年前的双廊,继续聊与児的那些往事。
从那晚半夜意面之后,我们也只是在两天后又见了一面,没什么交流,点头示意而已。
现在想来,也蛮奇怪的,充其量500平米的院子,十几间客房,走来走去的竟然能两天才见到一面。所以说,缘分不到的时候,住一栋楼上都能一年见不了一次(我在成都住的时候,住了一年,要搬走的时候,才发现有一大学同学和我住一个单元。)。
当时的我,还在戒瘾的阶段。一来本就刻意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,尤其对异性是视而不见的。二来,每天作息很规律,早晚慢跑锻炼(体能消耗有助于戒瘾)。除了饭点忙一下,大部分时间也是在房间里瑜伽和锻炼,听音乐,玩游戏,看海发呆。
这种情况下,就算她住我隔壁房间,见不到面也是正常。
再次相遇,是我去市集采购的路上。
我们客栈附近的街道是那种错综复杂的小路,有的地方仅一人能过那么窄(岛上私建根本没人管的样子,几乎打开窗户就能迈进隔壁楼的房间里。)
好像当时我是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野菜,打算回店里试验中西结合的新菜。
在一条仅一人可走的小巷,遇到对面过来一位年过八旬的老奶奶,还背着一筐子菜。在我和老奶奶中间,就是児。
当时我和児是在大概三分之二的位置,也就是老奶奶退出去十米左右,我们两个就过去了。
我正犹豫的时候,児看了一下我俩身后无人,就递过来一个眼神——咱们让老人家先过。
好吧,尊老爱幼是美德。
“来,你拿着!”
接着又把老奶奶身上的背篓提抢了过来,直接递给我……
児当时应该是跟老奶奶说的白族话,因为我听不懂。
那背篓虽然不沉,也是有个三十斤左右吧。她能双手举起,从老奶奶身后顶过来递给我,其臂力还是很大了,毕竟是女孩子。
就这样一直送老奶奶到家,大概走了有二十分钟左右吧。
老人家送了我俩两把樱桃,很甜,是自家树上摘的那种。
“几块腹肌?四块?”
回去的路上,突然就这么问了一句。
我是懵住了的,没头没尾的问这么一句。
“上次太黑,你又没开灯,没看清嘛!”
好吧,裸睡开门的事情丫还记得呢。
她这种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路子,我还有点不习惯。虽然想一下,我也经常这样对别人,不过自己着了,感觉不一样。
记不太清楚后面聊过些什么,大概都是些双廊如何如何,旅游如何如何的废话。
只是,晚上她专门下来吃了我做的新菜,而且一起和几个老外喝到半夜。
双廊其实是一个情侣度假的地方,不像丽江那样有 艳遇的氛围。我们彼此间应该都没有任何心态去发生些什么,这就是氛围的一种奇妙。
就像有的人,在居住的城市去酒吧,不会太容易接受陌生搭讪,除非对面真的很合口味。但是到了丽江之后,即使被各种搭讪,也不会觉得异样。因为即使不艳遇,大家也都知道这是艳遇之都。
这就像在国内,你大街上拦住一美女要请人家喝咖啡,轻的不理你就算了,再拦,就要说你是流氓神经病了。而在意大利,你就会觉得这是一种赞美,会礼貌的拒绝或者同意。
児当时的心态我不清楚,猜想起来,应该是她认为我是店里的雇员,而帮她订房的朋友和老板娘熟识,不应和我往那方面联想吧。
直到第二天,事情才变得一发不可收拾,而且是那么的突然和自然。
下午的时候,我在吧台备菜(西餐厅是半露天的,一半面海),児的笔记本有问题,跑下来找我帮忙给她修。
那会我的本子放在吧台,好像是我在看《七宗罪》,她等着无聊,就自己转过去看。
“你有蛇缚全系列?”
児这么问的时候,我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蛇缚啊!”
当时我就彻底的懵了。
这个词,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,从她的嘴里,用这样的表情说出来呢?
児当时的表情就像第一次中彩票,虽然不是五百万,但至少有个大几千块。
“你也研究这个?会几种?教教我呗!”
后来我才想起来正在给一朋友传片子,而且还附着我做的一些说明。应该是断连了,那哥们抖了我一下,结果把界面抖出来了……
児问我的时候,应该是都看过一会了。所以她很肯定,我不是单纯的看看片子而已。
不知怎地,我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被抓住把柄的孩子,有种被柔性威胁和控制的感觉。
就记得她看到我的反应后,一直在笑,抱着笔记本就是不还给我。
还好当时附近没人,我们两个围着吧台追逐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侣在嬉戏打闹。
我当时其实慌的很,就觉得好像被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,要被抓去坐牢那种类似的恐慌感。
其实现在想来大可不必如此,有什么好恐慌的呢,这是一件好事呀。何况又是那么美的一位偶遇圈友或者疑似爱好者。怎么看都不是坏事吧。
不过,事情确实莫名其妙的发展了,完全背离了应有的逻辑顺序。
那时应该是春夏之间,四五月份的样子吧。児穿的是低腰仔裤和衬衫,很干练又性感的那种风格,最重要的是把曲线展示的很完美。那时的我,尤其钟情于腰肢和翘臀,认为人体之美的极致,就体现在这两个部位,于胸部和面容,倒没什么感觉。现在想来,这是一种操作主义催生的心态。
我们两个隔着两张桌子僵持着,有一个瞬间,我突然感觉与她似曾相识。
或许是她的某一个表情,像极了Maggie Q,又或许是一种前世的缘,让人与人之间莫名的多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。
最后,我们谈判有了结果。
我要陪她实际操作,而她则帮我保守秘密。(我有什么秘密要保守,难道她还会去跟客栈老板娘说我是一个绳子表演爱好者?人家听不听得懂都还两说。)
其实现在想想,这只是一种莫名的借口吧,借此而让后面的事情发生。
不过,这对我而言,不是追求或者以得到为目的的那种对待异性的感觉,更像是希望自己被温柔的要挟,被控制。
从那天开始,难以想象的事情,陆续的发生了。
双廊是不可能有合适的绳子卖的,什么硅胶绳,6毫米之类的,想都不要想。网上买也是行不通的,児迫不及待的样子,半分钟都等不起的那种感觉。单是悔恨没带绳子出来,就念叨了半天。
怎么可能嘛,哪有一个人出门还带绳子的。
当欲望足够强的时候,是无可阻拦的。
双廊是渔村,有渔网、船什么用的绳子,还有各种白族的蜡染,扎染民族布。
嗯,是了。
丫拉着我,每人背了一个框子,买了差不多粗细的麻绳和民族布,还有针线回来。
上面还盖着一层水果什么的,假惺惺的装作采购水果。鬼会买那么多水果,要吃死的节奏么?
晚上十点以后,我就悄悄的溜去她的房间。
看到用民族布包裹缝好的绳子时,我是惊呆了的。
“这样绑着就不疼!”
児的手艺还是比较精致的,那些绳子被她缝了之后,竟然很有艺术感的样子。估计从下午就开始一直在缝,几大盘在那里。
正说着就催促我脱衣服。
现在想起来,我还能感受到当时自己的表情是如何复杂和惊讶。
我一直以为是我束缚她,通过示范来教她,让她体验之前所说的是多种束法。
这会才知道,她的意思是我指导着她搞我。
“当然是我要亲自操作了,不然怎么学?”
已经忘记了当时是怎样被她忽悠着脱了衣服。
绳子表演本来就是针对女性人体曲线的花式KB,通过束缚来外显女性的身体视觉冲击力。针对男性的绳缚和女性是不能通用的。
而且,这种只通过语言描述,根本很难学习,一定是实操演示或者图解来学的。
但是,児就是与常人不同,硬是听着我的描述(背后的部分她用了两面穿衣镜,对照着让我讲解。当时下午看到管家在走廊抬镜子,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干嘛。)就把几种基本绑缚方式都做出来了。
我估计她是有基础的。
看当时的兴奋程度,之前应该没有实际操作过,或者操作的次数很少很少。
我自己也是怪了,可能是为人师的心态作祟,竟然甘心被她各种乱绑。
虽然是穿着内裤的,但是在并没有深交的女性面前如此,也是第一回。然而在过程中,竟然没有觉得尴尬或者不爽。
这不得不说,是特殊爱好造就的独特氛围,才能让两个相知甚少的人,能够如此而不以为怪。
事情的高潮,绝非如此,如果与后面的情节相比,前面发生的,连开胃菜都算不上,顶多是刚进餐厅时迎宾的一句“欢迎光临”而已。
那一夜,我们就像两个过家家耍累了的孩子,坐在阳台,喝着啤酒,吹着海风,总结了一下实操经验,然后我就回屋睡了。
只是,她说明天要给我一个惊喜。
现在想来,那确实是惊喜····
【本来想着两篇就写完了,怎么感觉越写越长了····明天再继续】
很像小说,卡的位置也像连载小说,索性写成小说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