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忙了一整天,又不知道忙了些什么,这会才开电脑。
好像只是下午炸了几盘荷香叶包肉丸,然后,然后就没有什么了。
为什么一下就快九点了……
在继续回忆和児的最后一段之前,遵从尼欧欧尼和迷路猫的良性宗旨,也避免产生不必要的误导,先单独说明下我和児之间的一些隐性判定逻辑。
无论何时何地,隐私,尤其是圈内相关的隐私,都是要慎重的保护。这是经验之谈,万万不可儿戏。我和児虽然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相互明白了,但那是有前提的,否则我绝不会承认。
一来,当时我们身在双廊,这是一个旅游之地,相互之间纯属远距离偶遇,说难听点,下次再去都不知是猴年马月。这是一种距离和环境上的安全感。
其次,朋友姑妈家的客栈,也是中上等的消费水平,并不是说有消费能力的人就没问题,而是有消费能力的人,通常都有更多的顾忌,轻易也不会给自己惹麻烦(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嗯,大概是这个道理的反向理解。)。
还有,从老奶奶那件事,我认定児是一个善良的人,虽然善良不代表理性,不代表值得信赖,除了善良,什么都不能代表。但是,至少可以说明一点——你不去惹恼或者激怒她,她是不会主动侵害你的。
当然,还有一些细节。
包括她的穿衣风格,眉宇间的那些微表情,言辞的风格等等,都是一些判断的依据。
记得在迷路猫看过一篇帖子,说的好像就是识人等等。我很赞成,尤其是圈内关系,识人,是前提,是必备的能力和基础。否则,等着交学费吧,肉体,精神,经济,各方面的学费有的交呢。
好了,回归主题。
可能有人会觉得这样有点太心机了,我的观点是,心机是用来防身的,不是用来对付别人,这便无妨。如果拿来作为工具,试图耍弄,玩弄别人,那便是恶。与道长常说的“善”,便是势不两立了,哈哈。
児也不是简单的女子,至今,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,也不知可以去哪里寻她。正如有人说过的那样:“随时可以翻脸的关系,才是公平的对等关系。”,翻译过来的意思差不多——除非我愿意,你永远找不到我。如果你找到了,说明你真的爱我。
话说那天被她胡乱绑过之后,我想着也就如此了。再进一步,难免会有那种关系。一来,我于此没什么兴趣,要知道一个在戒瘾末期的人,对凡常的那些造爱行为,是根本不可能有丝毫兴趣的。二来,点到为止其实是最好的一个程度,凡事不要太过,这也是经验。
然而,正如前文所说,事情其实一直在朝着非常规逻辑的方向发展。
白天我是没注意,児应该是又背了一筐绳子和民族布。因为,晚上她喊我过去的时候,我发现绳子多了好多……
客栈的顶楼是两间豪华海景套,每间大概有200多个平米。落地窗,开放式浴缸,梁式空间的那种。
児是喊我去那碰面。
后来我才知道,她本来就是包了两间,一间普通大床,还有就是这间海景。大概的意思是,海景是情景房,是她写某些情节时,激发灵感的地方。
“你觉得这个梁的承重大概是多少?”
她这么问的时候,我是根本没有联想那个方面的。
要知道,绳子表演是很讲究的一门艺术。在我看来,侧重于两个方面,一种是绑缚花式,一种是吊缚形式。
所谓绑缚花式,主要侧重于绳的绑缚线路与人体曲线感的融合,放大曲线美,视觉冲击力等。
吊缚形式呢,就是比较本源的一面了,除了放大曲线美感之外,还会侧重于实操和姿态挖掘,是更高一层的绳子表演形态。
児把四把凳子和几床被褥在摆弄的时候,我都还没反应过来,她究竟要干嘛?
直到她把绳子甩上正梁的那一刻,我是真的有点懵了。
这完全是开玩笑!
先不说房梁能否撑得住她的体重,是否有危险之类。
单是这种自制的绳子,加上没有辅助工具,那个摩擦力太大,是没有操作性的!
“你快躺上去!”
我真的是,现在想起来还是要疯要疯的感觉。
原来她是这样设计的。
凳子,加垫在上面的被褥,大概就是离地一米半的样子。
因为她考虑到可能拉不动我的体重,所以是打算像上吊那样,搞好了之后再撤掉凳子和被褥,达到让我被缚悬空的状态。
通常情况下,我是绝不会被这样摆弄的!
但是,想象一下,就是那种不是讨论弄不弄你,而是直接跳一步讨论怎么弄你,把你的逻辑带乱掉。
就这样讨论着,就莫名其妙的不由自主的配合着绑上了。
仍然很清晰的记得那是一个多么麻烦的过程。
结点不对了,就没法平衡体重,要各种调。还得换束法,因为要用那种可以灵活调整结点的束法,才好操作,不然要重头来过。
这种搞,也不像昨晚有对照镜子,看的方便,教的也方便。反正是折腾好几个小时,我脖子都快断了……
不过,天蝎座就是这样,认定的事情,一定要搞完,一般不会轻易放弃。
我们两个蝎子都着了魔,凭着她惊人的体力和毅力,还有我的无私奉献,差不多凌晨才搞好。
“你真好!”
児这样说的时候,眼神很真诚。
那种感觉就像我真的特别为她着想,她也体会到一样。
其实,我没有那么好,无非就是自己也好奇想换位体验一下是什么感觉而已。
好奇心,被单纯的误解了,或许就是这样吧。
世间的真理是,最先认真的那一个,必将是最先受伤的。当然,这与最终结局如何,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。只是对情感体验的顺序而言,一种统计学结论而已。
用毛巾做的头套,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,就被戴上了。
好像她也是用“你真好”,换了我默认“随便她”的自定义交换……
我当时就知道,塞进我嘴里的,肯定是内裤,是她刚新换的,还是没穿过的就不得而知了,事后也没核查。
具体过程就不详述了。
大致就是出乎意料,没怎么想到,还有我的CK内裤被剪破了(那个不用剪的好吗,本来就是开放式的。)
异样的丝滑感,莫名的被控羞耻感,反角色扮演的隐性兴奋,不可见引起的想象刺激,或许还有悬空带来的一些生理分泌刺激吧,天知道了,反正是综合性的。
人总是会败给新鲜感,会被莫名的幻想所引诱,因为一种快感,而产生为未来的某种预期,于是不自觉的导演着自己的生活轨迹,于其中感受希望与失望,纠于六感之间无法自拔。
児那晚问我会在双廊多久,我说一个月(这也是本来的计划)。
我也说到了去西藏的计划。
我们聊着,玩着,闹着,时而正经,时而乱搞,时而专业,时而如孩童一般,时而又色不可言。
大概不到一周吧。
时间过得很快,快的吓人。
好像就是我兄弟要到的前两天。
児一清早就退房了,没留下任何,任何。
我是下午才知道的,因为习惯了下午约晚上的时间。白天都要忙,她要写本子,我得做事。
好像前一分钟还一起在海边散步,这一分钟她就消失了的那种感觉。
后面的种种,可能是我还没完全释怀,不能特别放松的去写。
很多时候,生活就像电影,电影就是生活的真实经历吧,作者的经历。
都是这些不良文化,害苦了现实中喜欢瞎折腾的人们……
児不告而别之后,我心情受了影响,加上兄弟说他可能晚到几天,于是干脆就也走了。
原本以为自己能受得住。
可每次看到楼上她的房间,就会感觉那里有一个一直在又永远不会回来的人,很烦。
所以干脆走了,回丽江大醉了几晚。
醉到凌晨两点多,给路边打手碟的老外伴舞。
醉到跳进河里,被保安拉出来踹。
醉到我哥亲自来把我拎回家。
很幼稚的,看到自己根本没那么强大,没有那么狠心,没有那么自以为是的心硬。
反正感觉很不好。
差不多过了三四周吧,后来我还是去拉萨了。
当时约了一位徒步的王者,是个妹子。她的陌陌定位最牛,一会在非洲,一会在长城,一会在丽江,一会在甘肃的。
这姐们是个人才,很美,很专业,就是黑,比古铜还深一点那种。
我追她追到拉萨,一起去仓央嘉措偷情的地方喝酒。
那天是27号,几月我不记得了。
我们一群人喝的正嗨。
我兄弟打来电话,就是一起约双廊的兄弟。
说店里有张明信片是给我的,是児寄来的,约24号在拉萨见,留言是“仓央嘉措的秘密,你知‘道’就来。”。
嗯,不太愿意去回忆当时的感觉。
凡事都会阴差阳错。
児以为我会在客栈等她,因为我说过要待一个月。
客栈收到明信片是十多号的时候,放了两三天才告诉我兄弟(客栈没我手机)。我兄弟又没当回事,给忙忘了,看到我在朋友圈晒图去了拉萨,才想起来。
我能怪谁?
怪自己吧。
怪她。
非要矫什么情?
写剧本还不够,还要演剧本?
演过了吧,这下大家都爽了。
事情已经是多年以前了,还能记得这么清楚,很难得。
那些我们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事,会在念念不忘的过程中,被遗忘。
还来还是念念不忘的不够。
本来打算跟着一起徒步藏区,还是作罢了。
冥冥中一些注定的轨迹,就这样悄悄的被自己改写了。
改来改去,还是自己在写,换汤不换药。
请允许我在键盘旁沉默五分钟。
找首当年的曲子听一下。
然后高调的做个总结。
任何时候,任何事情,都不是绝对的。
关键是自己的心。
倘若我当时真的决心去找,找到児是完全有可能的。
倘若児当时真的想等我,等到27号再次相遇,也是有可能的。
就是这个“可能”,成了借口,成了理由,成了任性。
也是这个“可能”,验证了人的真心。
我们或许都是希望自己准备好了,而并未真正的准备好。
那一段奇异的开始,还不足与支撑后面的轨迹。
所以,夭折在各种奇葩逻辑里了。
当有一天,你的心,把可能变成绝对的时候。
没错,你的“真”就确实到位了。
我还没有这种体验,没到这种境界,继续努力!
双廊碎片·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