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在学习的一个内容。
不论是威尼斯精致的面具,还是小丑般简陋的油彩,这个掩盖真实面容的小玩意,是我们的防御机制之一。
在自卑的理论中,面具分为六种,既有“别人家的孩子”这样看上去很厉害的,也有“故意万年吊车尾”的搞蛋鬼。这些我们准备好的,随时都可以戴上的面具,实际上就是我们应激时,为了逃出生天修炼出来的。
但是不管是什么样子的面具,不管在群体的评价中,这个面具是好或者不好,被遮蔽的那个真实自我,就是我们低自尊的表现。被藏起来的自我,正是那个不被接受的自我,不被认可的自我。
“生而为人,我很抱歉”。
由于逃避和自我否定,我们不得不准备一个面具,当我们戴上这个面具,我们期望着面具能够解决我们遇到的这些难题。也许,是一个唤起了我们童年痛苦回忆,类似爸爸扬起皮带之前的沉默气氛,也许,是一个接近于被母亲反锁在家的孤单情景。
当我们处于这样和我们创伤相关的,或者难堪事件发生之前预示性的氛围中,我们的肾上腺素就开始飙升,前皮层开始警报,负责记忆的海马回开始播放“恐怖电影”,整个身体变得紧张,然后,面具就出现了。
戴上面具的我们,犹如饮鸩止渴。
不能被展示的真实,被试图埋藏在心底,慢慢酿成一坛子剧毒的苦酒。当面具日渐稳固,也是自我怀疑生枝散叶的时候。不能接纳自己,就无法成长。
如果能直视自己本心,把那些过往的事件留下的尘埃扫除,拥抱蜷缩在身体一角,或停留于幼年,或停留于少年,那个哭泣崩溃的自己,回首年华,不喜不悲不嗔不怒不怨不恨。
或许,比修炼面具更好。
你在这里,展现的是真实,还是面具呢?
防御机制让我寸步难行啊。
而牺牲,就是召唤神灵的代价。
如果自我足够有力量,为什么还要使用面具这个工具呢?
面具模型只是个体心理学关于自卑的一部分,把求不得的意向投射在“面具”上,根据自己的想象去扮演。
相信什么,面具的化身就是什么。想用面具来获取力量,自我就得给面具让路。还是这个问题,如果自我足够强大,自信,hold住全场,为什么需要一个面具?
不相信面具力的人,也不会有面具。
自信强大的一面确实很通用,但随着场合、对象的转变,适当戴一些面具也有必要,做甲方与做乙方不一样,酒会与洗浴中心不一样,对方是*官员还是地头蛇又不一样,因时因地制宜我觉得才是面具的意义所在。
比如一个“照顾者”面具的人,在应激的情况下,ta会很努力的对别人好,以帮助别人做事,来讨好别人,以摆脱当前这个让ta觉得很不舒服的环境,事后,ta回想起来,又会觉得这样做很糟糕。
这个应激的情况通常和自己受创伤的经历相关,比如小时候经常被父母(重要照顾者)否定,那么可能别人表现出否定的前兆就会让自己很难受,这时候自我防御机制可能就会拿出一个面具。
不同的创伤体验,会生成不同的面具,当和创伤对应的征兆出现,可能就是一些外人觉得不足道的事,面具就自动戴上了。
比如沉默的气氛,有些人觉得很正常,有些人却受不住,非要把气氛活络起来,不惜拿自己开涮,可能这些人的一些不良体验,就是从沉默的气氛开始的,如果追溯的话,也许是,小时候家庭氛围沉默,接下来就是被爸爸(重要他人)拿皮带抽。
如果自己表现的样子,不是自己真实的意思,只是为了应付当前的情况,事后我们觉得很消耗,很不舒服,那就是面具。
使用面具会有牺牲,献祭的就是真实的自己,长期在面具之下,我们的心境就是压抑的,郁闷的。
如果本色出演的话,事件中可能会有些难堪,但是因为身心一致,所以事后回顾多数都是好的,“泛黄的沙雕照片,别看,看就是哈哈哈”这种。
接纳真我谈何容易。
昨晚睡觉吐醒了才理解之前西尔维娅姐姐个签的那句“有的微笑下是咬紧牙关的灵魂”
大概是这么说的吧,我记不清了。
最近有去医院寻求帮助的念头了。
Life goes on.It goes on.
🙂
如果需要,就去医院吧。
可能过段时间会去看医生?
带着其实我一点也不社恐面具的我已然是个厚脸皮了,真实的我大概在人群里一分钟都活不下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