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在思考这个问题。性癖和文化之间的关系,我认为可以是【0,1】的相关度。首先解释一下什么是厌女文化,在上野千鹤子的《厌女》一书中可以找到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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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我接触的一些人来看,女ṡṻḃ中有非常激进的女权主义者,也有厌女情绪极强的阳物崇拜者,总体上我感觉女权主义者会更多一些,但也许这也只是因为我的特质决定了我接触的人偏向平权。但我想DS确实是与厌女文化有巨大关联的。(顺便说一句,男M厌女比例高的出奇。)
DS关系中的动因是ṡṻḃ需要找Ḋṏṁ,而ṡṻḃ成为ṡṻḃ的动机,在我看来是源于内在的某些空虚,于是ṡṻḃ需要对一个(想象中的)强而有力的外在客体进行攀附,使之成为自己的容器,又或是使之支撑起自己的人格结构。
这个社会对性别的刻板印象注定了女性更容易成为ṡṻḃ:社会对男性的要求是所谓阿尔法男性的气质:自信,坚定,有领导力,富有攻击性与侵略性。而对女性的要求则是楼主所说的圣女/娼妇。这种外在环境的期望使得男性更容易成为Ḋṏṁ,而女性则需要抛弃社会赋予的女性气质,去成为社会意义上“男性化的女性”(就像新中国早期“妇女能顶半边天”那样的钢铁女性),才能成为Ḋṏṁ。
换句话说,一方面Ḋṏṁ的形象是与社会对男性的要求高度重合的。而女性则更容易在厌女情绪的毒害下感到自我价值被打压,从而期望得到外界的援助,成为ṡṻ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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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我接触的一些人来看,女ṡṻḃ中有非常激进的女权主义者,也有厌女情绪极强的阳物崇拜者,总体上我感觉女权主义者会更多一些,但也许这也只是因为我的特质决定了我接触的人偏向平权。但我想DS确实是与厌女文化有巨大关联的。(顺便说一句,男M厌女比例高的出奇。)
DS关系中的动因是ṡṻḃ需要找Ḋṏṁ,而ṡṻḃ成为ṡṻḃ的动机,在我看来是源于内在的某些空虚,于是ṡṻḃ需要对一个(想象中的)强而有力的外在客体进行攀附,使之成为自己的容器,又或是使之支撑起自己的人格结构。
这个社会对性别的刻板印象注定了女性更容易成为ṡṻḃ:社会对男性的要求是所谓阿尔法男性的气质:自信,坚定,有领导力,富有攻击性与侵略性。而对女性的要求则是楼主所说的圣女/娼妇。这种外在环境的期望使得男性更容易成为Ḋṏṁ,而女性则需要抛弃社会赋予的女性气质,去成为社会意义上“男性化的女性”(就像新中国早期“妇女能顶半边天”那样的钢铁女性),才能成为Ḋṏṁ。
换句话说,一方面Ḋṏṁ的形象是与社会对男性的要求高度重合的。而女性则更容易在厌女情绪的毒害下感到自我价值被打压,从而期望得到外界的援助,成为ṡṻḃ。
但是即便如此,我还是非常讨厌使用两性关系之类的说法,生活中大多数情况下用不上两性关系,我们更多的时候是扮演的角色,比如丈夫、学生、儿子、公务员、Ḋṏṁ等等,这也就解答的楼主为什么会发现这档子事好像和两性没什么关系
两性关系,这四个字一组合就有种割裂感,回顾互联网这么多年所表现出来的对立。再仔细想想,真的是这二者之间的问题吗?
彩礼、就业、退休、产假、婚丧嫁娶、平等、平权、田园这诸多问题的根源真的就在这二者之间吗?
先是被分类,再是聚集到一起,互相大倒苦水,谁都不能理解谁,两方开始对立,矛盾被激化被升级,到这时候已经分不清,问题的本身是什么了,你只知道站在你对立面的那群人不帮你
彩礼问题的根源是需求与拥有的不对称,就业问题的根源根源是你没有满足某些人的要求,思考问题就要思考问题本身。